,彩衣全力往敌剑卷去。
徐子陵左掌重劈铁杖,同时体内暗结大金刚干动轮印。
常真见他全力应付法难,心中大喜,倏地剑花敛去,敌剑已给她的彩衣缠个结实,忙运劲猛扯,心想只要对方分出一半力道来对付自己,肯定会被法难的重杖击得负上内伤。
岂知长剑应衣脱手,轻飘飘的竟没有半点力道,心知中计,但已迟了。
"蓬"!沛然莫测的先天真气,透杖而入,把法难攻来的劲气全部物归原主,并有额外赠送,法难惨哼一声,跄踉跌退,连喷两口鲜血,"咕咚"一声坐倒甲板时,脸色已苍白如死人。
卷带长剑的常真腾空而起,难过得差点吐血。她也是了得,见法难有祸,彩衣拂扬,长剑化作长虹,回刺徐子陵,自己则凌空一个盘旋,落在法难身前。
船岸上的旁观者瞧得目瞪口呆,谁猜得到名震长江流域,横行无忌的恶僧艳尼,只一个照面就吃上大亏。
徐子陵潇洒的随意一个旋身,待长剑擦身掠过,一把抓著剑柄,再面对两人时,长剑遥指,冷笑道:"给我有那么远就滚那么远,否则莫怪我大开杀戒。"
"大开杀戒"正是法难刚才说过的话,徐子陵照本宣科的说出来,旁观的人都暗中称快。
常真眼中射出怨毒和仇恨,点头道:"好!今天算你狠!不过你已惹上天大麻烦,很快你就知甚么叫后悔。"
玉手穿过法难的左胁,把他的巨躯扶挟起来,再一声娇叱,掠往码头,转瞬远去。
徐子陵心中暗叹,阴癸派有名阴魂不散,难缠之极。这一战虽胜得轻松容易,但若惹来对方元老级的高手,自己又要保护韩泽南一家三口,形势便非那么乐观。
寇仲靠窗安坐,起伏的思潮终从对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