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对虎目立时变得电芒四射,沉凝地道:"不知姑娘意下如何?但徐某人已打定主意,若在下不能带得清醒过来的曹应龙离去前,绝不会让姑娘安然走出去。"
柔公主露出讶色,不解道:"你做甚么哩。为何忽然变得凶巴巴的,大家不是说得好好的吗?"
她的神态语气,有意无意的透露出令人心动神驰的娇憨天真,令人很愿意相信她。但徐子陵却丝毫不为所动,冷然道:"姑娘请说出救醒曹应龙的方法。"
柔公主双目杀机一闪,语气却是出奇地平静,道:"你真有把握将人家留下吗?只要我弄出声响,外面的人便会下来,那时曹应龙将成你最大的牵累。你已错失刚才的良机,现在只能听我的安排。唉!怎样才能使徐兄相信人家没有敌意呢?你再在这问题上浪费时间,上面的人会起疑心的。"
她的话软硬兼施,真假难辨,硬是不容易招架。
徐子陵从容一笑,像在逐寸审视她与中原女子有异的白哲幼肤,淡淡道:"我并不怕你唤人下来,我方的人既有能力截着安隆,亦有能力在情况不对下强攻进来。姑娘且莫忘记,困兽之斗下,徐某人会全力出手,务使姑娘不能生离此地。费时间的只是姑娘。"
柔公主狠狠瞪他一眼,霍地立起。
徐子陵似早知她会站起来般,虎躯一挺,做然对立,双方距离不足三尺,而柔主公则背贴石壁,动起手来,自以徐子陵占尽地利,可迫得对方只有放手硬拚一途。
柔公主跺足慎道:"我要去救醒曹应龙呀!你究竟让不让路?要问的东西我早问到,你把曹应龙送给我也没兴趣。我们西突厥更没意思与你和寇仲成为死敌,安隆还安隆,我们还我们,你究竟能否明白?徐子陵心中一震,终忆起这柔公主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