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实情定是这样,而这亦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徐子陵苦笑道:"李世民可能是当今世上最懂用手段的人,能人所不能,为人所不为。
现在我也要为寇仲担心哩!辛辛苦苦击败李密,却给李小子多谢也没有一声的把最大成果接收过去。"
彤彤道:"现在风声很紧,王世充立稳阵脚后,开始迫各路人马撤离东都,这是我们要撤走的另外一个原因。"
徐子陵问道:"伏骞、突利和王薄等人是否仍在洛阳?"
彤彤道:"伏骞的情况我不清楚,但突利和王薄均已先后离城,目前行酊不明。唉!邙山之役,把整个局势全扭转了,现在谁都不知下一刻会出现甚么变化。只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寇爷和徐爷在江湖上的声望暴长数倍,谁都不敢再对你们掉以轻心。"
徐子陵对自己是否比以前更有名气威望怎会关心,再问道:"有没有晃公错又或阴癸派的消息。"
彤彤道:"听说晃公错已南归,至于阴癸派一向行酊隐秘,谁都不知她们在干甚么?"
徐子陵大感不妥,以阴癸派的专讲以怨报德,有仇必报,怎肯放过他们。
不过彤彤显然所知止此,遂告辞离去。这清秀可人的美女露出临别的依依神色,送他到门口时低声道:"徐爷小心,现在你们项上的人头都非常值钱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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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与寇仲在一间面馆相会,后者神色愤然道:"形势相当不妙,虚行之并没有留下任何暗记标志,照我猜想王世充已瞧破我们的关系,于是把他收押起来,再叫我们去救他。"
顿了顿压低声音道:"去救人只是下下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