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名倾全力来攻,随时也可挡他个一年半载。"
寇仲点头道:"任少名当然不敢去惹杜伏威和辅公佑,如若夺得竟陵,便可在长江之北建立北进的据点,所以对竟陵他是志在必得的。"
方泽滔讶道:"想不到寇兄在这方面如此在行呢。"
徐子陵奇道:"任少名已死,铁骑会四分五裂,长叔谋的人变成孤军,为何仍要来惹你们?"
方泽滔苦恼道:"这个可连我都想不通,三日前,忽然有人夜闯我庄,此人身手高明之极,不但连伤十多人,还把婠婠掳去。唉!坦白说,如今婠婠就是我方某人的命根,我也不是没见过美女的人,但第一眼见到她,我便深深地爱上了,只觉若失去了她,任何事都变得没有丁点儿意义。长叔谋这一着确是捏着我的要害,教我完全失去了方寸。"
围在四周听他们说话的段玉成、包志复、石介、麻贵都点头表示感同身受。
任谁见到如此动人的一个美人儿,不生出倾倒爱恋之心才是怪事。
方泽滔续道:"三天前我收到长叔谋的信,说婠婠落在他们手上,嘱我在百丈峡外决一生死,以决定婠婠谁属的问题。唉!这可是我一生人中最难决定的一件事,明知对方是调虎离山之计,但在竟陵城千万受我保护的人,和在婠婠之间,我该如何作取舍呢?"
寇仲等都谅解地露出同情之色。
方泽滔叹道:"最后我决定按兵不动,留守竟陵。在公私之间,我仍知什么是该做,什么不该做的。"
寇仲等面面相觑,既是如此,为何还有昨夜之战?
方泽滔苦笑道:"难怪各位大惑不解,皆因我手下猛将,亦是我的亲弟方泽流,竟私下领兵去救婠婠,我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