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陵失笑道:"你恐是患了妄用想象力的绝症,我只是关心天下的形势,这么乱下去,百姓还不知要受多少苦楚。"
寇仲道:"自那昏君死后,形势更是错综复杂,号称隋室五人高手之一的沉法兴,乃四姓大阀外另一累世都为着姓的阀系,官至吴兴太守,乘机以讨宇文化及为名起兵,集隋兵六万,占了昆陵,声势骤盛,自称江南道大总管,直接威胁到李子通和老爹,这些本为隋将的义军,和出身草泽的义军大多仇怨甚深,水火难容。"徐子陵道:"这么说,李阀败退薛举一战,实是关键所在。从此李阀再不惧西面的威胁,可坐观中原群雄互相残杀。"
寇仲微笑道:"我知道你很看得起李小子,不过他和乃兄李建成曾想进攻洛阳,到头还不是无功而还。现在的形势是谁都奈何不了对方。"
徐子陵按着他酒杯道:"不要喝那么多了!今晚可能有事呢。"
寇仲推开他的手,举杯一饮而尽,眼中射出异芒,道:"这是最后一杯。"
徐子陵知他勾起李秀宁的心事,暗中叹了口气,扯他回客舍去了。
那晚果然有班不知死活的江湖人物来找麻烦,给两人打得落花流水,断手断脚的落荒而逃,两人都知道这只是开始,索性不再隐蔽行藏,大摇大摆的穿城过镇,朝学艺滩进发。
他们当然非是徒逞勇力之辈,故意行踪飘忽,有时又在旷野练两三天长生诀的功法,累得追踪他们的人一筹莫展。
一方面潜心修练,另一方面又有贪图李密封赏者前仆后继地送上门来给他们作练习靶子,使他们以前学来、瞧来或自行领悟得来的功法彻底融汇贯通,变得更全面,更能把体内真气控制自如,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天两人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