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现实里发生的事要比戏台上更离奇精。可是怜秀秀仍那么吸引着我,而现在这扮演才子的小子却使我觉得看不看都不打紧,可见台上吸引我的仍是“人”这因素,所以使我想到没有表演品类比人的本身更伟大,像怜秀秀那种色艺,本身就是最高的艺术品了,代表着人们憧憬中最美丽的梦想。”
云素讶然往他望来道:“施主这番话发人深省,难怪一个出色的艺人身价这么高了,八派弟子里人人以能见到怜秀秀为荣呢!”韩柏正经完毕,又口没遮拦起来道:“小师傅刚才进场时,是否也有很多人望着你呢?”
云素若无其事道:“当然呢:谁都奇怪出家人会来趁热闹吧?”
韩柏冲口而出道:“就算小师傅不是出家人,怕人人都会呆盯着小师傅呢!”云素皱起秀眉道:“韩施主:小尼是出家人哩!”韩柏碰了个软钉子,却毫无愧色,潇笑道:“对不起:或者是小师傅那么青春动人,使小弟很难把小师傅当作是忘情师太她老人家那类的修真者。”
云素对他愈来愈出轨的话儿毫无不悦之色,点头道:“这也难怪施主,执着外相乃人之常情,那晚不是人人都把你当作了薛明玉吗?相由心生,不外如是。”
韩柏忍不住凑近了少许,嗅着她玉洁冰清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天然幽香,轻轻道:“可是小师傅的慧心却知小弟并非坏人,是吗?”
云素想起当晚的情况,露出一个天真纯美的笑容,微一点头,垂下目光,继续去数她的佛珠。
韩柏识趣地不再搔扰她,注意力集中到戏台上去。
这边的戚长征坐好后,先往小玲珑微微一笑,吓得后者忙垂下头去,畏羞地怕他会找她说话。
戚长征大觉有趣,同小玲珑道:“玲珑儿怕我老戚吗?”
坐在小玲珑旁的谷倩莲探出头来,瞪了他一眼道:“不准欺负小玲珑,否则我不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