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仍隐隐感到秀色不会出卖他,那是一种非常微妙的感觉,是秀色的眼睛告诉它的。
盈散花呆望他,好一会后不忿地又说了一番高句丽话。
韩柏听后面陈令万的提示,自是应付裕馀,答完后,摊手道:“盈小姐既说出了对我这臭男人的真正心意,我们亦无谓瞎缠在一起,从今以后,你我恩消义绝,各不相干,若给我再见到你,定必脱光你衣服大打屁股,你自己考虑一下吧!”
盈散花俏脸阵红阵白,忽地一跺脚,招呼都没向秀色打一个,旋风般推门去了。
秀色站了起来,缓缓来到韩柏身前,看他道:“告诉秀色,你是否也要和我恩消义绝,以后各不相干呢?”
韩拍几乎要大叫救命,本来他一直沾沾日喜,占了这美女的大便宜又不需负责,实是最惬意的事,岂知仍是天网难逃。他怎忍心向秀色说出绝情的话呢。
忙站了起来,把秀色拥入怀里,先来一个长吻,才道:“我怎么舍得,那两句话只送给盈散花,与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秀色驯若羔羊地道:“韩柏!秀色以后都是你的了,再不会和别的男人鬼混,唉!
我要走了,希望再见时,你并没有变心,就算是骗秀色,亦要一直骗下去。”
韩柏待要说话,给秀色按了他的嘴,幽幽道:“不要说话,秀色要静静离开,你若说话,我定忍不住留下来,那花姐就看穿你是谁了。”
说毕缓缓离开了他。
韩柏一把又将她抱紧,感激地道:“你没有怪我昨晚那样不经你同意便占有了你吗?”
秀色悄然道:“当然怪你,看不到人家连眼也哭肿了吗?”
韩柏奇道:“你的眼一点也没有哭过的样子啊?”
秀色忽地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与刚那样儿真是判若两人。
韩怕大感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