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霜的声音道:“你是何人?竟敢向我说话,跪下来!”
荣淡如柔声道:“大将息怒,这是淡如的……的……噢!你凑过耳来,我告诉你他是谁。”
我和最接近的战恨打了个眼色,战恨立时装作漫不经意地举手整理高帽,那是通知后面各人戒备的警告讯号。
白天呆了一呆,忘记了我,从马上侧身下去,把右耳凑往荣淡如的樱唇旁。
荣淡如先斜斜兜了我耐人寻味的一眼,才把小嘴凑到白天耳旁,张口狠狠咬了白天的耳珠一下。
白天痛得叫了出来,挺直身体,手足无措地惊怒道:“你这在干什么?”
到了这刻,我也不由佩服荣淡如玩弄我们这群男人于股掌上的能力。
荣淡如冷冷道:“我恨你!”
白天一听下怒气全消,颓丧地道:“小姐快下车吧!大王等得不耐烦了。”竟忘了要找我晦气。
我插入道:“白大将请听小人一言,照我们的习俗,新娘的骡车只有迎娶的新郎才可开启,否则会给他带来厄运,望大将明察。”用的依然是“厄运”那一招。
白天望向我,冷冷道:“你颇有点胆色,究竟是什么人?”
我知道白天早看出我们不妥,要先把荣淡如请下车来,只是为了方便对付我们。
我信口胡诌道:“我是淡如的大哥,也是温柔窝背后真正的主持人,今次送嫁妆来的都是窝内最佳的好手,希望藉着淡如的关系,能得你们大王重用,好有个光明的将来。”
白天一瞬不瞬地瞪着我,好一会才微微点头,向荣淡如道:“这人有没有说谎?”
荣淡如笑得花枝乱颤,媚眼频抛。
事实上没有人知道她有何因由笑得这么厉害,但每个人都看得眼也呆了,那还会和她计较原因。
荣淡如喟然叹道:“狠心的白天啊!”言罢放下垂帘,语气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