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当先带头追着龙歌而去。
雁菲菲回头向争先恐后冲来的净土精锐厉叫道:“孩儿们!这是你们报净土血仇的最好机会了。”
众战士轰然响应。
一时山鸣谷动,声势惊人。
我们踏着敌人的尸体和弃置于山路上千奇百怪由粮食以至玩物的各种东西,穿过遗在道旁的骡马车,直追近哩,龙歌的队伍才给敌人勉力在一狭谷处抵着,难再作寸进。
但当我、雁菲菲和约诺夫及众战士加入战场时,敌人的抵挡便被迅速摧毁,给我们再赶杀多哩,洒出来的鲜血染红了山道,连在厚云后透出的阳光也失去了颜色。
在我奋勇抢先下,龙歌和受伤的人都得到退息的机会,但敌人却没有如此幸运,在这种狭路的短距离战襄,只有死人而没有伤者。
战争便是这样,黑叉人既是战争的挑起者,对此也不能有怨言。
直杀到连雁菲菲和约诺夫这两员猛将也支持不了时,我们才停止了这将会在净土历史上留下千古不灭美名,以千名战士杀死对方最少过万人的逐天北路狭道之役。
我本想单独继续追击,希望能找到阴女师或象“黑霸”客横生这类重要人物,但想想他们多已退出北路之外,才把这极具诱惑力的念头打消。
我看着最后一个黑叉鬼在山路尽处消失,和整条布满着他们遗下的兵器车马的山道,大笑道“这是黑叉鬼最没有脸子的一次撤退,能保留裤子的人便可向其他人夸耀了。”
在身后坐满山路上的战士中,约诺夫按着肚皮艰难地喘着气笑道“大剑师呵!求你不要引我发笑,那比和敌人血战更辛苦。”
因力竭而脸色苍白的雁菲菲不能置信地道“大剑师!你一点也不累吗?”
我怜惜地看着她染了血的肩头,道:“你受伤了!”
雁菲菲眉头也不皱一下,淡淡道:“那只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