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爱丽丝接到通知,怒气冲天策骑而来,弄成现下的局面。
凌渡宇悠闲地举起右手,把手指插进枪管内,挑战地道:“枪弹可以轰掉生命,可是能轰掉爱和恨吗?”
爱丽丝眼帘垂了下来,忽地惊呼一声,原来凌渡宇迅捷地翻上了马背,从身后紧箍著她的小肮,她不及防备下步枪脱手掉往地上,白马受惊人立而起,全赖凌渡宇紧抽马头,两人才不致跌下马背。
健马受惊下放开四蹄,向前奔去,转眼间越过囚禁雅黛妮的红砖屋,冲进了一条林间的小道。健马狂力前奔,两旁树影急退。爱丽丝歇斯底里地在凌渡宇有力的拥抱中挣扎,场面混乱不堪。
爱丽丝回转头来,一口拚命地咬在凌渡宇肩臂的肌肉上,凌渡宇闷哼一声,苦忍著剧痛,鲜血溅出,染红了衬衣。
他同时慢慢收紧马缰,马儿受到控制,愈跑愈慢,终于停了下来。
爱丽丝茫茫然抬起头来,到这一刻才知道咬伤了凌渡宇,用手抚著对方染血的伤口。
凌渡宇眼中流露出谅解的神情。
爱丽丝向后侧仰俏脸,颤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在干甚么?”
凌渡宇轻夹马腹,白马缓缓前行。右手控疆,左手紧拥著爱丽丝,使她整个贴进他的怀抱内。
爱丽丝先前的凶悍冰消瓦解,闭上眼睛,驯若羔羊地藏在他的怀里。
马儿转出沿湖的路,挨著轻烟悠悠的梦湖踏著休闲的步子。
凌渡宇顺势地凑在她耳边道:“那天三夫人说,你是梦湖水庄历史上,仅有不用合约聘用的五个人之一,其他四个人是谁?”
被他暖呼呼的口气喷在敏感的耳垂及颈后的嫩肉上,爱丽丝整个人软了下来,像被催眠似地答道:“是标枪和积克,他两人跟著博士最少有三十年了,另两个是……是晴子和夏太太……”
凌渡宇岂肯放过这个机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