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开去,又或撞破帆片,而是深深的陷进去,漠壁摧心裂体的能量被一古脑儿的吸走,还似有双温柔的手,抚平我的创伤,感觉就像投入母亲充满爱和怜悯、亲切如胎儿对母体的眷恋似的怀抱里去。
我终于接触到地母阴魄,却不是没有隔阂,有些东西阻挡在我们中间,却没法摸清楚是什么东西。
大黑球并没有被她一视同仁的看待,幸好有我,连忙向他输送能量,助他驱除入侵的死气。
漠壁出现眼前,双掌乘胜追击朝我胸口推至,他仍是那副密藏斗篷长袍内的形相,斗篷内只见血红的眼睛,从袍袖伸出来的手,像两管流动的液体矿物,我不知称之为“手”是不是适合,但在我的视觉繙译功能下,确实负担着手的作用。漠壁迅速迫近,离我不到三地米。
从未如此接近他。
两边船舷外溅起的浪花愈趋激烈,我踏足大帝号时浪花口全局逾甲板少许,现在已是高起三地米,显示大帝号正不住接近黑核,有点像驶进尖窄的海峡,风浪愈急,浪涛愈凌厉。
我两手穿出,往外扩,硬将漠壁双手震往两边,同时一脚撑出,正中漠壁“小腹”的位置。
漠壁怕是作梦也未想过我可以这么快回复过来,还能疾施反击,且是这般能量十足。
光花四溅。
“蓬”的一声,漠壁应脚后抛,重重撞在主桅处,爆起另一团能量光花。不待我指示,回复过来的大黑球欢呼一声,带着我朝他冲过去。
我正要给漠壁补上一拳,他横闪避过,躲往主桅楼之后。
我朝上瞧去,帆桅上方能量爆炸如烟花表演,三道人影鹊起鹄落,竟是绝色和秀丽联手对付歌天,显示二女均晓得歌天是要取走生命金环,好令开启黑空的事功败垂成……
我大感头痛,对绝色那些许的不肯定,足令我没法对她狠下心来。就是那点的犹豫,上参无念来了,我也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