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说我们还有甚麽希望?”舒玉智哑囗无言。
好一会儿,才记起了方舟,转向他道∶“你办法最多,快绐我想个出来。”方舟苦笑道∶“现在我只想和奶交配!”舒玉智气得挣脱了他的怀抱,掠到正舷窗旁,忽又转过身来,道∶“我们可否凭三人加起来的能量,催动反应炉昵?只要方向正确,速度增加了就不会减少,终有一天可到达目标的恒星去。”旋又叹了一囗气,不待两人答话,颓然道∶“我们根本没法定出座标,确是寸步难行。”巴斯基刚飘到侧舷窗处,两脚一撑,又回到大堂的中央,苦笑道∶“我们这次真是完了,若耗尽了体内的能量,立即便要归天,这船连空气都快要完蛋了。”舒玉智决然道∶“那便让我们弃船,到任何一个星系去,也好过在这里活活闷死。”方舟苦笑道∶“具的吗?这里至少有沙发可以坐下倾谈心事呀。”巴斯基道∶“没有了重力,除非像你般把自己绑在座位里,否则凭甚麽坐下。”三人默然半晌後,忽地一齐捧腹狂笑起来。
巴斯基笑得翻滚著身子。
方舟则和椅子一齐抖动著。
舒玉智见两人笑得怪形恶状,连泪水都渗了出来,不忍再看,转过身去。
蓦地舒玉智全身一震,然後回复了平日的冷静。
淡淡道∶“不用猜了,我们不但在银心里,还应是在黑狱星基地的侦察范围里。”巴斯基和方舟同时剧震,望往舒玉智所立处舷窗外的星空。
星夜之下,两艘不断变色的旧一代黑狱太空舰,正笔直朝他们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