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寒噤。从他双目流入的冰冷感蓦地加强,纳粹人同时向他踏进一步,手指张开,向他的拳头抓去。
凌渡宇那会不知这足生死存亡的一刻,只是苦于全身如堕进冰牢,连眨眼的力量也失去了。
“呀!”
千惠子的叫声从纳粹人的背后传来。
纳粹人显然呆了一呆。一直凝然不动的眼珠转动了一下,这是人类的自然反应,他也不能例外。
凌渡宇全身一松,接着那冰冷感又再攫抓着他,但这一松一紧,已使他发动了精神力的大反攻。
他闭上眼睛。冰冷的邪力立破截断。
凌渡宇狂喊一声,一脚前飞,正中纳粹人小腹。
纳粹人惨叫一声,向后仰跌,“轰”!一声后脑撞正上缘。
凌渡宇向醒来的千惠子喝道:“走!”
同时欺身而上,蹲身扑前,将手屈曲,一肘向跌坐地上的纳粹人眉心撞去。
千惠子想爬起来,又跌回状上,多日的昏迷和折磨,加上极度的惊吓,使她衰弱至连爬起来的力量也没有。
“砰”!
就在凌渡宇的手肘离纳粹人的眉心还有寸许的光景,凌波字的小腹已先中了纳粹人一下重拳,那力量若山洪暴发,将他整个人抛了开去。
他跄踉后退,刚好踏正地上一条,失了平衡,往后翻倒,小腹的剧痛,使他倒在地上虾米般弯曲起来,痛得泪水夺眶而出。
这东西占据了纳粹人的身体,同时发挥出纳粹人自己发挥不出的潜藏力量。
千惠子的惊叫刺入他耳内。
凌渡宇勉力睁开眼来,盖头一片黑云压下,被那东西占据了的纳粹人跳起向他压来。
凌渡宇想起早前被他压弯了的麻醉枪,大骇下一咬牙,向旁滚开。
“蓬”!
纳粹人压在他刚才跌卧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