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费清博士和仁川越过他两人,往纳粹人和千惠子走去。
良子尖叫起来,软倒在旋梯的梯级处,惶然不知所措。
费清博土来到千惠子前,往她肩头抓去,同时喝道:“千惠子!你干甚么?”
他虽然并不能掌握眼前的一切,但已想到关键在她身上。
千惠子往后一仰,费清一抓抓空。
她并不是故意避他,而是眼神一黯,昏倒床上。
费清呆了一呆,忽地感到跪在身后的纳粹人猛地轰立而起。
他正要转头望去。
头颈巳给从后追上来的纳粹人抱过正着。
跟着纳粹人有力的右手将他的头往右边扭去,而肩膀却给他的左手拉往相反方。
“卡嚓”!
他一生最后听到的声音,就是颈骨折断的声音。
剩下的三人同时一呆。
不能相信眼前发生噩梦般的事实。
横山正也强忍着呕吐的冲动,伸直腰肢。
手中的枪扬起,手指已准备用力扳掣。
纳粹人转过身来,眼光望往他持枪的手上。
横山正也的手一阵酸软,手枪脱手掉在地上。
纳粹人缓缓向他走来,站在一旁的仁川狂叫一声,一掌往纳粹人劈去。
纳粹人眼中凶芒一闪,略一移动,仁川原本劈向他后颈的手刀,劈了个空,他向前一迫,手撮成锋,闪电般刺在仁川胸膛。
令人惨不忍睹的事发生了。
纳粹人的手掌刺穿了仁川的胸膛,整双手没入了仁川的身体里。
无疑纳粹人本身是个非常强壮的人,但仍没有这种近乎超自然的力量。
仁川口中发出惊天动地、撕心裂肺的惨叫。
良子见丈夫惨祸,忘我地站了起来,向缠着的两人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