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单杰!单杰!”
我狂叫道:“我不是!我不是!”
药物由我的腿侧静脉进入我的身体内,舒缓我的神经。
一只手轻拍我的脸颊。
逐渐,我的意识回复过来。
我将那会使会陷进精神分裂的感觉强压下去,假设我不能控制自己,将会像那次凤玲美死亡带来的打击,变成一个失去自卫能力,不能分辨现实和幻象的疯子。
再张开眼睛,艾美娜医生正焦虑地审视我,她的俏脸出奇地苍白,予人心力交瘁的感觉,我直觉到她的衰疲并非因体力或焦虑而来,而是因为过度地耗用精神力。
“你没事吧?”
我点点头。
她软弱地在床边坐下,身体贴着我的腿侧而不自觉。
似要说话,蓦地她摇晃两下,娇躯往我倒过来,倒入我怀里,俏脸贴在我宽阔的胸膛上,陷入半昏迷的状态。
我怕她滑下床去,伸手紧拥。
她对我做过一些事,使我陷入危险的精神状态里,而她这作为亦使她损耗大量的精神力,这样做对她对我又有何好处?她究竟是什么人?为何甘冒违背元帅的危险?
我们这对陌生的男女就那样相拥着。
我将自疗能量怞调部分出来,送进她的体内,不敢输进太多,因为她并不能象我那样能够承受强大的能量流。
病房出奇地宁静,只有间中响起的仪器运作声音,这里并没有任何监察系统,当然是元帅本身不希望在病房内休养时,会受到任何人的监视。
我不敢将艾美娜移上床来,那会使我在接驳中的骨骼重新爆裂,所以我们只能保持现时的姿势。
闭上眼睛,精神集中往体内的自疗过程。
两小时后,怀内的美女动了一动,轻呼一声撑起上身,给我搂着她的手一拉,又倒回我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