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一个斜坡,至此深进地底最少两里远,这使我对达加西的叛党不得不重新作估计,在联邦政府神不知鬼不觉下建造一条这样的逃亡捷径,是需要惊人的计划、组织和实力的。
难怪元帅要派出我这秘密武器。
我停止往后旋放死光。
因为送出的讯号波,使我探知滑道终抵尽头。
滑道转作水平。
我装出惊慌模样,搂紧那两个少女,往尽处滑去,速度渐减,当去势尽时,刚好来到尾端,陷入网里。
达山等六人焦急地在等待。
达山扑过来抓着我叫道:“上面发生什么事?”
有人从我手上接过两女,呼叫:“她们被麻醉了。”
一时间乱成一片。
我向达山说:“没时间解释了。”望向那两名少女,“有没有办法救醒她们?”
达山不答反问:“是否联邦军来了?”
我点头:“是情治局的特别部队。”
达山一震:“我们立即走。”
我望向那两个仍在昏迷的少女,“那她们怎样?”
达山藏在头罩视镜后的眼闪过一丝极不自然的神色,那是坚决里夹杂哀伤:“没有立即救醒她们的方法,由于她们昏迷而没法灵活地躁纵推行器,所以唯有将她们留下。”
我淡淡道:“还要杀她们吧?”
达山全身一震:“有何办法?她们知悉我们逃走的路线,怎能留下两个活口给那些秘密警察。”
我一声不响,将两个少女提了起来:“往哪里去?”
达山来不及惊异我的神力,说:“她们会拖累我们的。”
我冷冷道:“你再浪费时间说废话,便真的拖累了全体。”
达山从我坚决的语调,知道绝没有转弯的余地,而时间实不容争辩,一跺脚,往通道的尽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