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降落装置,望往机外黑沉沉的天空,紧了紧大楼的领口,心中又生了不祥的感觉。
难道厄运终于降临到我的身上吗?
昨晚他梦到被枪口击中胸口,那情景仍是历历在目。
这又是一个梦的预兆,他恐怕再没活着离开俄罗斯的机会了。
不禁又想起两次下手刺杀他的女杀手,除非她也这么巧到了俄罗斯去,否则这射中他胸口的一枪就不该发自她的枪口。
自己怎么啦!
竟想到这么远。
只不过是一个梦吧!
沈翎叫道:"到了!记得往东走三公里,就有一个小型的镇,设法在那里乘车到莫斯科去吧!希望你仍记得怎样说俄语。"凌渡宇和沈翎拥抱了一下,一言不发,拉开机门,跳了下去。
降伞张了开来,转眼变成一个白点,消没在下方的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