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什么,但是后来仔细一回想,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就像是倒豆子一样,全都说了出来。
今天晚上,她还跟清醒,只喝了一杯红酒,她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也知道自己不该说什么,可是她竟然说漏了嘴。
“你很倔强。”莫辰逸笃定地说道。
“莫少,这好像跟你没有关系吧!”余归晚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个男人的思维很缜密,而且说话根本就不按照套路来。
莫辰逸并不在意她说话的语气,一双如墨般的凤眸流转着一抹潋滟的光芒,似笑非笑地说道:“你的警惕心也很强,说明你心里缺乏安全感,而且你很排斥他人对你的关心,当然这不包括你最好的朋友,这说明你是一个独立自主的人,不喜欢麻烦别人,而且你很理性,至少在你没有喝醉酒清醒的时候……”
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余归晚已经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他,紧紧地抿着唇角,“这样很有意思吗?是不是觉得你自己的心理学学的很好?”
她恼羞成怒,他将她看的那样透彻,只觉得自己在他的面前就像是被八光了衣服一样。
“归晚,我只是在告诉你,你应该看清楚自己的性格,有时候必要的示弱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莫辰逸淡淡地说道。
余归晚敛下眼底深处的那一抹异样,低头沉默着,他说的很对,字字句句都戳中了要点,就像是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将她解剖了。
良久,她抬起头来,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我刚才有些失态。”
莫辰逸笑了笑,毫不在意地说道:“没关系,我要是你的话,说不定早就反击了。”。
车厢里一度变得很安静,谁都不说话,只有静默的空气在缓缓流淌着,远处的天空一片黑中透着一抹深蓝,一直延伸着,无数的星子点缀在夜幕里。
余归晚望着车窗外,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回杨静家的路,不由得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