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七、八米外的河水走去。
走不了几步,离开河水数尺的地方,“蓬”一声整个人倒了下来,躺在一棵倒下来的树旁。
他待要再爬起来,刚好看到大树树身是中空的,容积可以纳入一个人的身体有余。
凌渡宇灵光一现,先把脚伸入,再把身体缩了入去,只把头部露出了一小截。
树身内有轻微的湿气,看来是刚倒下来不久,凌渡宇精神一振,体力回复了少许。
凌渡宇运刀把身体向靠在的树壁全力撞去,圆圆的树身打了一个转,滚落河水里,顺水向红茫茫的远方流去。
河水渗进了树心内,使凌渡宇舒服得要叫起来。
为什么河水不给热能熬乾蒸发掉,地想不通?这并不是他熟悉的世界。
树木在河面浮流而去,沿岸的树木挡他的目光。使他封闭在河道的世界内和压顶的红云下。
向这奇异的世界无限深处进发。
有好几次那种怪物在河面乍浮乍沉,但都没有来蚤扰他,浑然不觉他的存在。
沿岸的树木不断死亡倒下,倒倒淮河里的便加入了他“座驾树”的行列,每走远少许,河里的生物便换了另一批,奇形怪状,无所不有,形相都是狰狞可怖,透一种腐败和邪恶的味道,不同类的生物不时争斗残杀,有好几次撞上浮木,几乎把凌渡宇翻了下来。
浸在河水里,他感到精力旺盛,失望和无奈一扫而空,即管不能出去,他也誓要在这异域内一探究竟。他闭目养神,准备应付即来的任何事故。
“轰!”猛然一下大震,浮木停了下来,搁浅在岸边的岩石处。
凌渡宇心想:也好,看看附近是什么环境也好,他飘浮了怕有二至四哩远,河道仍是没有尽头,若是如他早先推想,河流是个循环不休的大圆,那才冤枉。
凌渡宇爬出浮木,沉进清凉的河水里,他不敢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