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燕子姑娘也就顺理成章地见重于三太子,从事隐秘的地下工作了。
那么,显而易见,她的寄身歌台舞榭,不过只是在于工作的掩饰,而难得她洁身自爱,公私兼顾,小小年纪,担此重任,出污泥而不染,实属难能可贵,真正令人敬佩。
三太子见问,他于是据实回答,略略把那日夜访燕子姑娘,中途遇狙,幸而为丁仙子所救的一段经过说了个大概。
叶老居士聆听之下,颇是惊异地道:“果然是难能可贵,据我所知,这个人最是不易说话,她不愿意的事,你就是求她三天三夜也是白搭,反过来,她要是插手管一件事,你想要拦着也是不行……”
燕子姑娘在一旁笑道:“您老前辈还不是一样,反正我听说了,你们这七位老人家,各人都有自己的怪脾气,谁也不好惹就是了……”
三太子一愣笑道:“七个人?”
燕子姑娘道:“哎呀!我失口了,话说多了……”一面向叶老居士笑道:“我可不是故意的,其实,外面一直就这么传说来着,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啦。”
叶老居上哈哈一笑说:“哪来的什么传说,只是你这丫头鬼精灵,到处学舌罢了。”
公子锦道:“有关海内七隐的传说,弟子早也听说过,倒也并非谣传……”
“您看吧。”燕子姑娘笑道:“总有人说公道话了,可不是我在瞎说八道吧!哼—
—”
三太子道:“什么海内七隐?又是哪七位隐土呢……”
“喏——这里就是一个……”燕子姑娘指了一下叶老居士,挑着细长的眉毛说:
“我义母丁仙子是一个,紫薇先生是一个……还有……华山一金——”
叶老居士摇摇头说:“不要再瞎说了……”
他随即转向三太子道:“这些无关紧要的闲话,殿下理它做甚?重要的是今日之会,大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