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因为在你背后的神灵要你那样的。”
“那又………为什么?”
“人是不平白无故地受人大礼参拜的。”燕子姑娘说:“除非你真的有这个福份—
—啊,我明白了,这意思就是说,你终必将会有大成就,而刚才我的那一声师兄,看来还是高攀了,哈哈……,其实应该叫你一声师父才对——可你实在又太年轻了一点儿。”
“不要胡说。”公子锦笑嗔道:“你可真会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是说真的,你知道吧。”燕子姑娘说:“连我义母都说,将来还要沾你的光呢!”
公子锦摇头一笑:“说什么沾我的光,要不是她老人家,我已经两次遭了大难,请转告她老人家,若是日后真能为她老人家效劳,万死不辞。”
“好——这可是你说的。”燕子姑娘伸出了一只手:“咱们击掌为誓。”
两只手“啪”地迎在了一块。
燕子姑娘随即站起道:“我该回去了,明天见。”
开门步出,晃了晃身,随即不见。
天色微明。
公子锦居高临下,对着一片深渊、云蔼,方自行了一套吐纳功夫,身后己有人来。
是那个法号“至愚”的矮小和尚。
见面行礼之后,和尚说:“请随我来。”
公子锦便随他离开,走了一程,和尚笑说:“昨晚上的事,公施主受累了。”
“哪儿话。”公子锦站住问道:“那两个人还在庙里?怎么发落了?”
和尚说:“方丈师父把他们囚在湖心,随后再发落。”
“湖心?”
“喏——那边就是——”
和尚向着山下湖水指了一指:“那里有本寺的另一个偏殿,达摩堂就在那里。”
果然,在紧傍着山边的湖岸,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