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松树的另一边。
况红居略为思索,立时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她不禁老脸通红,大叫道:“好!阿难子,我们非要决一雌雄!”
她的话说过之后,在树干的另一边,露出了阿难子的头,他笑着说道:“况老师,我一直在候教呢!”
况红居大喝一声道:“阿难子,我看你狂到什么时候!”
随着这句话,一掌劈山,阿难子立时又缩了回去,掌风所过,震落下大片松枝,劈里啪啦地,落在庙前空地。
古浪等人在树下,一直围着两棵松树打转,阿难子与况红居,如同两只插翅飞猿一般,纵跃如飞,来往于两株松树之间。
况红居每一次飞扑,都发出了凌厉的掌势,但是阿难子只是一味地闪躲,从不还手。
渐渐地,况红居变得暴怒起来,她的掌势越来越猛,每一次补空之后,总是劈下了大片松枝残叶。
古浪看到这里,知道况红居轻功虽高,但比起阿难子来,仍然逊色不少。
这天下第一奇人,与这一群老人比起来,高出了一段很大距离,古浪侥幸得入门墙,可惜无缘从他多习武功,真是遗憾终身的事。
况红居“青袖八闪”的功夫,已经差不多用完了,但是阿难子就像一个幽灵一般,来往飞跃于两株松树之间,连一片衣角也未被她击中。
况红居急怒之下,厉吼连连,她发觉自己五年苦练,仍然无济于事,想获得“春秋笔”的美梦,已很难实现了。
童石红的脸上也有一种焦急之色,她一双光彩的大眼睛,不停地随着况红居的身形打转。
这时古浪的目光,偶尔飘到她的身上,她一些也没有感觉,只是全神贯注着况红居,一双手把衣服抓得紧紧的。
古浪心中忖道:“她小小年纪,对‘春秋笔’知道些什么?却也混在这群人中,参与‘春秋笔’的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