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手掌。
姓余的矮老头见状即声道:“鲁赤班!你这是干什么?”
那汉子也擅汉语,“鲁赤班”是他青海上称的名字。
这时只见他怒声道:“这个女人就是早晨点我穴道的人,我非跟她拼命不可!”
谭贵芝忽然想起来早上劫马伤人之事,原来被自己定穴手法所伤的那个人,竟会是他,一时间脸上觉得怪不自在的。
余烈怒声叱斥道:“胡说,这是谭家千金,你不要胡说八道!”
那个叫“鲁赤班”的又看了一旁的谭雁翎一眼,自己大概也有些拿不准,将信又疑地愤愤退开身子。
谭贵芝心里内愧,可是当着父亲以及各人面前,却也不便承认。
谭雁翎奇怪地说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余烈嘻嘻一笑道:“老哥是这么回事,小徒今晨骑马回来,途经冰河附近,为一女寇夺了马匹,还用重手法点了他的穴道,如非后来是我路过冰河,只怕一条性命早就完了。”
“有这种事?”
谭雁翎眼睛转向女儿,谭贵芝只得装糊涂到底,闷不吭声。
余烈哈哈笑道:“当然不会是令千金做的事,坐!坐……我们还是谈正经事要紧!”
说着目注谭贵芝,道:“老夫本来预备动身去救姑娘和嫂夫人,现在你们相继回来了,那就太好了!”
谭雁翎点点头道:“想不到那位桑先生竟然是一位埋名隐姓的奇人……这一次若非他搭救,你和你娘只怕……”
一旁的胡子玉道:“那位桑先生可回来了?”
谭贵芝摇摇头:“不知道……”
胡子玉冷冷地道:“东翁,受人点水之恩,当报人以涌泉,这位桑先生的大恩不可不报!”
他在说这几句话时,脸上闪烁着阴晴不定的神色,颇有弦外之音的意味。
谭雁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