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贵芝费解地又说道:“你怎么不说话?”
“无可奉告!”
谭贵芝忽然道:“你真的姓桑?”
桑南圃冷冷一笑道:“姑娘有什么可疑之处么?”
“是有一点。”
说到这里,她身子微微向着案头一倚,一只白酥酥的粉腕支向腮旁——
她微微眯着双眼,疑惑地道:“你——可认识一家姓梁的人?”
此言一出,对面的桑南圃陡地吃了一惊——只是外表上却不露丝毫痕迹。
“姑娘怎会有此一问?”
他在问这句话时,眸子里闪烁着深沉的光芒,紧紧逼视着对方。
谭贵芝微微一笑,道:“这些话咱们等会儿再谈,现在先为你治伤要紧!”
说着侧身由豹皮革囊内取出了一个青绸子缎包儿。
打开了那个缎子小包,里面是一个青瓷的小长瓶,另外,有一根细长的青竹筒儿。
她信手捏开了竹筒一端,即由竹筒内倒出了一束长有七寸许的钢针。
桑南圃自从得悉暗器上猝有剧毒之后,即以“锁阳神功”提锁着全身的精气内神,不使分散外溢。
谭贵芝这时手拈着一根长长钢针,目注向桑南圃,道:“我虽然不知道你与我爹爹当场动手的情形,但是我确知我爹爹这种‘铁指飞环’的绝技二十年来只不过用过一次——”
她目光蕴含着智慧,一片茫然地又道:“我真不了解,他为什么会对你下此毒手?”
“很简单!”桑南圃冷冷道;“因为他技不如我!”
“你跟我爹爹到底有什么仇?”
“我没有说有仇!”
“那你们为什么动手?”
“说来也许姑娘不信!”桑南圃讳莫如深地道:“我只是追蹑着一个夜行人而误入尊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