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一拍他那匹红鬃白马,笑得有几分醉人地道:“不是我小看了你们两个,今天你们两个要是有一人能胜过了我的马,我跪下来给你们磕头,管你们叫娘都行!”
上官琴面色大怒道:“你说的是真的?”
少年狂傲地一笑,露出如玉白齿道:“自然是真的,你姐妹两个可要赌一场么?”
上官琴道:“赌就赌,谁还怕了你不成!”
上官羽小声对姐姐说了几句,遂冷冷地道:“喂!你说要赌些什么?”
少年点点头,当他撩起那双明亮的眸子时,那样子真有些像是一个姑娘家,长长的睫毛,汪汪的一双眸于,只是和唇上的两撇小胡子一衬,显得极不相称!
上官羽双手在腰上一插,哼了一声道:“小子,你真弄错了,要不是看在蒲天河相公面子上,我们早要你好看了,现在你既然这么说,很好,要是我姐妹真要输给你了……”
少年笑嘻嘻道:“怎么样?”
上官羽咬了一下唇儿,恨声道:“好,照样,跪下来磕头叫你爹都行!”
彩衣少年“噗”地一笑,用手一指上官羽道:“这可是你亲口说的?说了可不能不算数呀!”
上官琴在一旁答话道:“自然是真的,我们说话是算数的!”
彩衣少年伸出一手道:“我们来击掌为誓!”
上官琴方要伸手,忽然又收了回来,冷笑道:“谁和你这臭小子击掌!”
彩衣少年收回了手,冷笑道:“不击也罢,到时看你们两个怎么收场!”
说话时候,各马都已牵上了马道,所谓马道,乃是一道极宽的草地,由此前驰,五里之外跑下去有一片树林子,林前树上有一片红旗,马几跑到林前,再折回来,一来一往共是十里的脚程。
这时再没有时间给她们拌嘴了,由二三十名童子每人分牵着一匹马,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