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袖挥处,那穴口向前移了数尺,三人正可窥清下面一切,一石一树,无不清晰入目。郭飞鸿定目望去,果见石道上并行着一对人影,虽是相距极远,却仍可看出那是花明、石秀郎二人。
只见石秀郎在左花明在右,二人均似有些狼狈!衣衫尤其不整,在道途中不时左顾右盼,指东道西,任宝玲不由笑道:“贤侄,你可奇怪么?”
她对郭飞鸿已改口称为“贤侄”,益发显得亲切,郭飞鸿答道:“不错,他二人怎会没有发现这座洞府呢?”
任宝玲看了雷火道人一眼,笑道:“那是因为我放出了云雾,把洞门封闭的缘故!”
雷火道人摇头道:“这种障眼法儿,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他二人!”
忽然顿了一下道:“不好,他们果然看出来了!”
在他说话时,郭飞鸿就见石秀郎手掌频频挥动,在他掌力之下,护山的云雾层层翻起,已将要逼近洞门处,雷火道人这时又微带怒容道:“这两个老儿也太放肆了,我们下去!”
山角间的石秀郎面白如纸,怒冲云霄,他怪笑了一声,道:“花子,你可看见了?
这道人差一点瞒过了我们!”
花明抬头看着眼前的洞门,徐徐点头道:“现在他跑不掉了!”
石秀郎哼了一声道:“花子,这道人不可轻视,你我要小心一二!”
花明冷漠地道:“当然。走,石老郎,我们进去问问他去。”
足步方抬,却为石秀郎横臂拦阻道:“花子,你在为一代宗师,却连兵家大忌都忘了,那道人在这洞前,岂有不设埋伏的?万一要是中了他的道儿,你这一世威名可就付诸流水了!”
花明鼻中哼了一声道:“你以为天下只有你一个人聪明不成?我早就想到了!走,你要是胆子大就随我来,以你我二人之力,何愁破不了他的阵门?”
石秀郎嘻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