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一跺脚道:“叫你走你听见没有?再噜苏,我这离魂子母圈可饶你不得了!”
云中雁见此老个性乖癖至此,无奈,只好插上宝剑,朝那马低头走去,却听那金七又道:“慢着,你可姓铁叫什么名字,恒山老尼是你什么人?告诉我一声,我也好记着。”
铁守容闻言低声答道:“弟子正是姓铁名守容,恒山老尼乃弟子家师。”
冷面佛哼了一声,又挥挥手令去。守容这才翻身上马,往前走去,心中好不懊丧,无意间连树了三个强敌,今后尚不知如何解脱呢!她低着头一任那马朝前走。也不知走了多久,眼前竟又是一片山岗,突然身后响箭划空,接二连三,竟有四枝之多。一声铜锣,又是一骑人马,为首之人青巾包头,年过四旬,胁下系着一口九耳八齿大环刀,他朝姑娘一抱拳道:
“原来是位女客,我们也不难为你……”
话还未完,就见由山上飞跑下一名喽罗,大叫道:“当家的,慢着下手,有瓢把子的传信……”
那汉子一怔,随即接过那雁翎上附的纸卷,打开一看,满面惊容对云中雁上下打量了一番道:“怎……么?我们金老当……家的,居然败在你手?原来你竟是云中雁?方才多有开罪,尚请女侠勿怪。我们不难为你,你请吧。”随即回头喊道:“孩子们,让路。”
铁守容略微点头,一抖缰绳,那马如飞朝前奔去,心中暗想:“这金七果不愧是条汉子,也许就为此,他真绝迹江湖,重返天山。唉!他那徒弟……真何苦呢?世上这么多女的,谁爱不了,偏偏钟情到我头上,你不知道,别说是你,就是潘安再世,也不能动我心分毫,我的心早就给一个人了。砚霜,你是不是还住在我家呢?……砚霜哥,我后悔不告而别,你可知此时我多想你啊……可是你,你为什么要骗我?其实你就是直说你已订了亲,但你爱的是我,我也不见得就不会原谅你,我哪能就舍得离开你呢?我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