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那纪商又瞧了瞧砚霜的伤,见已大有好转。就回到前面与李笑芙对下着棋。那砚霜一人睡在榻上好不寂寞,再加上胸部阵阵痛楚,不由想起了那久别的铁守容,他喃喃道:“容妹妹,你好狠的心呀!只顾你一时之气,竟抛下了我远奔他乡。你到底到哪里去了呢?告诉哥哥我吧!天这么大,地这么?”,可怜我浪迹江湖,这一年多风餐露宿。容妹妹,哥哥在叫你,你答应吧!……容妹妹你忘了那一夜我们说的话了么?任他海枯石烂,我对你的心是永不会变的,狠心的守容你竟忍得下心……”这年轻人竟如醉如痴地在榻上说着,虽然他的容妹妹没有听见,可是一滴滴的泪水竟由梁上滴下。
那梁上伏着一年轻的书生,正是那日与砚霜较技的少年。自从那晚与砚霜分别后,他的影子就时刻没有离开她的心谱,回旅舍后她一人躺在床上,想到他,也想到她那一向未见面的叶哥哥,……她想,如果我的叶砚霜哥哥也有他这么英俊就好了!这年轻书生,不!这年轻的姑娘竟一时泪眼阑干……
这姑娘不是别人,也是本书主角之一,叶砚霜的未婚妻李雁红。自从她由父亲口中知道自己终身已许配那叶军门之子,芳心真不知是喜是忧,久闻那叶砚霜乃前辈高人南天秃鹰爱徒,有一身高技,更以才貌出人见闻江湖,只是自己从未见过他一面。此次风闻他父竟屈死狱中,砚霜母子为奔父丧,也不知浪迹何方,这一急真恨不得能插翅会飞,好去找到那叶砚霜。但她终是一姑娘家,行动多有不便,好在她也是自幼随华山侠尼一尘子习艺多年,练有一身惊人功夫”左思右想竟打扮成一书生模样四处游荡,借此好寻那叶砚霜。可怜她孤身一女四处飘摇,堪堪一年,竟毫无那叶砚霜下落。
不一日来至这山东地面,巧逢双怪黑夜劫车,这十车黄金乃朝廷发放在北四省旱灾难民所用,随车护送镖客众多,怎奈对方匪类竟是绿林道上闻名丧胆的南荒双怪。这一来,镖客虽多,竟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