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钩下。“唰”地一声,一双钢钩搂头盖顶,直向着朱翠当头劈下来。
朱翠心里暗付着:你可是自己找死!
近日来她新由单老人处学会了几手剑法,称得上诡异莫测,巴不得拿谁来试试身手,这人一双钢钩来得正好。当下身子向下一个杀腰,右手已找着了剑把,耳听得“呼”地一股疾风,对方一双钢钩已经落了个空。
朱翠把握着这一丝空隙,仰身现剑,手腕振处,掌中剑闪出了一道寒光。这一剑,正中那人左侧胸间,剑刃过处,足足在这人胸间拉开了尺把长的一道血口子。
如此重的伤势,即使不死,也痛得吃受不住,嘴里惨叫了一声,扑地便倒。在地上一连打了儿个滚儿,当场昏了过去。
朱翠一剑得手,目光打量之处,才发觉敢情就在身前不远,竖立着一座刁斗,那人显然就是刁斗里面的人。
那刁头外貌朴实,分明建筑于大块岩石之上。类似这样的岩石,这附近所见犹多,如果每一座岩石之上都藏有刁斗,实在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