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翠冷笑一声道:“贵帮多行不义,倾亡毁灭其实是意料中事,难道你不以为是‘自取灭亡’!”
吴明神色又为之一变,脸上罩起了一番怒容,强忍着含笑道:“我以为公主全家能够暂时躲过了朝廷的迫害,不乐帮应不无微功,却料不到公主并无丝毫感激之意,反倒心存敝帮灭亡,却是令人有些不解!”
朱翠一笑道:“这几句话,我倒想足下应该问一下自己,贵帮真的这么好心呢?还是别有用意?”
吴明倏地睁大了一双眼睛,却又一笑置之。
“我们不谈这些,换个题目吧!”
朱翠冷笑道:“悉听尊便!”
吴明炯炯的目神在注视朱翠时,不自禁地显现出难掩的情意,他却也知道现实的这个情况环境里,不是他吐露心声的时候,再观察下去看看吧。
“我走了!”
说了这句话,站起来拱了一下手,随即步出厅外。
朱翠道:“不送!”心里却不禁有些纳闷儿,弄不清吴明此来的真实用意。
吴明已几乎踏向院外,临时又站住了脚步,一面回过身来道:“公主,有几句话我要提醒你,你现在处境堪危,你要特别注意。”
朱翠呆了一下,却不知如何出口。
吴明默默看向她想说什么,却又忍住,苦笑了一下,怅然而退。
依然是细雨飘飘的一个夜晚。
朱翠刚从单老人练习了一阵剑法,只觉得全身上下十分舒但,单老人告诉她说,所传授给她的剑法,乃是金乌门不传之秘,要她千万不可轻易泄露,否则将有不测之灾。
每天二人见面的地方,都经单老人事先勘察仔细,另加他本人一番布置,认为万无一失,才开始授课。
那是一处深入海崖的石洞,迎面即是视界在野,一望无际的大海。
站立在洞口,向前面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