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你走?”
提起了“冰儿”,春若水仿佛一颗心都碎了。
“她……已经死了……”
“啊?”朱高煦倏地站了起来。
“是我杀了她。”春若水冷冷一笑,不觉淌下了清泪:“她的身后事,自有我来负责,你就别多管了!”说完这些话,她再也不多逗留,倏地推开长窗,越身而出,一霎间消失于沉沉夜色之间。
朱高煦蓦地有所惊觉,已是阻止不及。夜风习习,自敞开着的轩窗袭进来,大幅纱幔在风势之下,浪花也似地作状飞舞,银质的鹤嘴长灯,立时为之熄灭。
向着黝黑的夜空怅惘着,朱高煦这一霎只觉着无比的空虚,以及紧紧向自己压迫过来近乎窒息的寂寞……自有权势以来,他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触。
放下了按在君无忌背后的那只手,苗人俊苦笑着摇了一下头说:“没办法。”
二人已是一身大汗。
君无忌冷眼旁观地注视着他。对他来说,丧失高深武功的这个打击,极其严重,但却并不为此即感沮丧。
“没办法,一点法子也没有。”苗人俊再一次地摇着头,坐下来,注视着他说:“倒不是我功力不济,实在是娘娘的手法迥异,她老人家所施展的是一种微妙的闭气手法,我猜想透过这种手法,你身上至少有九处经络己被关闭,我的能力,却只能为你解开其中之半!”
君无忌说:“这样也很不容易了!”
“没有用的。”苗人俊说:“即使我能全部解开都无济于事,关键在于娘娘在你身体里,留下了她本身的至阴元气,这种劲道太微妙了,我想不用我说,你自己也能知道。”
君无忌呆了一呆,微微点了一下头,“我明白你的意思!”君无忌冷冷地说道:“这种气道一直盘踞在我‘气海穴’脉之内,如此便能对我本身所欲施展的内力形成阻碍,这便是我不能施展上乘内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