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脸上转了一转,“人的一生,就像萤火虫一样的,即使有那么一丁点儿光,又能光彩多久?尤其是我们女人家,所以,别那么苦了自己,该吃就吃一点该玩就玩一点,有好穿的好戴的,别藏着啦,赶快穿戴起来,怎么舒服就怎么过,莫待春去冬来……”
眨了一下眼睛,她似颦眉却又笑了,露出的一排洁白又整齐的牙齿,忽然像是触及了什么,摇摇头就不再多说下去。过了一会儿,她才指了一下桌子:“我们吃吧,菜可是要凉了。”
小乔的肚子实在也饿了,对方既是一番诚心,也就不再客气,两个姑娘家就大大方方地吃喝起来了。
“你可会喝酒?”
小乔摇摇头,一笑说:“不过,你有兴趣,我也可以奉陪一些。”
“好极了……”凤姑娘眼睛一扫旁边的大四儿,“给麦姑娘斟酒。”
大四儿答应了一声,双手自矮几上捧起了一个古瓷的小酒壶,正待上前。
“慢着。”凤姑娘唤住了他,看向小乔道,“我差一点忘了,你是不能喝酒的……
也幸亏……幸亏……”
“为什么呢?”
“你身上有伤,怕是见酒就发……”
小乔这才想到了自己的毒伤未去,果然是喝不得酒。
凤姑娘说:“我平常一直是不喝酒的……你猜我为什么会忽然又发了酒瘾?”
小乔摇摇头道:“为什么呢?”
凤姑娘说:“那是因为我忽然想到,我们女人实在太可怜了……很多事男人能,我们女人就不能,我就是不信,所以干脆就喝它一个痛快……”
小乔“嗯”了一声,半笑道:“说的也是……只是这……又何必?”
凤姑娘眯起了一双凤眼,含着笑说:“巧的是,我在那只老金鸡的住处,发现了好多前朝的佳酿……弃之可惜,我爹爹嗜酒如命,就带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