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
前者直取敌人双瞳,后者意在咽喉,若是再加上阮大元的迤逦一刀,金鸡太岁以一挡三,惊险万状当可想而知了。
三个人的势子都够快的,由于事先早已有过类似的操练,这一中二偏三个走势,算得上势猛力劲,搭配得更是天衣无缝了。
无奈他们的对手,金鸡太岁这个人,确实太过于神奇莫测,功力尤其是惊人。
三个人的感触是一样的。
一刀、双笔、万字夺,三般兵刃,看上去可全都卯上了——事实上却又全都落了空。
现场所有目击者,无不大感纳罕,一时真有点闹不清楚,自己这双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人闪躲一件兵刃,不足为奇,若是同时间进三件兵刃,可就不大简单,尤其是像眼前这人这般的闪避法儿,却是前所未见的稀罕。
像是一个纸人儿那般地轻飘,在猝然间扬起的身势里,只见三般兵刃全都走了个空。
阮大元一刀落空之下,下意识里可就觉出了不妙,面前轻风一阵,对方当面而立,直到他向后收刀之际,才发觉到掌中刀敢情重若万钧,一任自己施展出全身的力道,竟然抽它不动。
王子亮、侯迁一左一右,石头人也似的呆呆站立着——表情至为木呐,由他们睁大却又失神的神态看来,八成儿是被人点了穴了,而阮大元的刀,这一霎却平平地贴在对方金鸡太岁的手掌心上。
只是那么平平地贴在掌心上。
虽然如此,阮大元即使施出了吃奶的力气,也起不动那口惯用的钢刀。
对方掌心里分明像递出了一种奇怪的力道,这种力道便有似磁石引针般地吸住了钢刀,刀又吸住了阮大元的手掌,一连串的关联,便形成了阮大元眼前的这一尴尬场面。
阮大元一连几次运力,却未能起脱手上钢刀,反倒是透过刀身传过来的阵阵力道震撼得他五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