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走着瞧。”紧紧咬了一下牙,谢山瞪着一双三角眼,只是冷笑不已。
银冠叟吕奇灼灼目神,盯着鲍无常,阴森森地道:“对方是谁?”
鲍无常摇了一下头:“天黑,他还蒙着脸,看不清楚,好像岁数不大。”
接着他又发出一声长叹,遂把所发生的一番经过道出,空气顿时显得异常沉闷。
“说实话,这是我行走江湖以来所遇见最扎手的一个人……”鲍无常脸上似有余悸,“是有两下子,就算我和谢老三一块儿上,也不是他的对手。”
乔一龙转过脸,看向吕奇道:“看来你说的不差,果然是为掌力所伤,什么掌法这么厉害,竟能够打散老三的铁布衫功夫却又不留下一点痕迹?”
在鲍无常诉说这番究竟时,银冠叟吕奇一直没有出声,像是陷于沉思。
听了乔一龙的话,他没有回答,却把一双闪烁着精锐的细细目光注视着鲍无常,冷冷地道:“这个人年岁不大吧,你可听出来他说话是什么口音?”
鲍无常想了想说:“像是有点南方的口音。”
银冠叟吕奇怔了一怔,脸色微变,衔在嘴里的烟嘴儿一时都忘了拿出来。
鲍无常忽然想起道:“我差一点忘了,这个人与你过去像是有过什么过节。”
吕奇冷冷地哼了一声,烟从鼻子里蛇也似的钻出来,他几乎已经猜出是谁了。
一旁的铁指乔一龙却是透着纳闷,直看着吕奇,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吕奇这一霎像是陷入了沉思,一双细长的眼睛转向鲍无常:“你说下去。”
鲍无常喘了口气,样子像是很累。
吕奇冷冷地道:“不用急,死不了,你们的伤我能治,包在我身上了。”
乔一龙性急地道:“到底他说了些什么?”
鲍无常倚着墙把身子坐正了,一张脸蜡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