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想的还严重得多。”
说了这句话,黄通已翻身上了马背。
麦丰扣住了他的马缰绳,暂时不让他走。
“这……黄先生,你能不能说得更清楚一点……”
一面说,麦丰回过身来,连连挥手,把四五个看热闹的人撵开,才又回过身来,向着黄通苦笑道:“是……哪道儿找上咱们了?”
黄通点了一下头。
“是哪道上的?”
“哪一道都不是。”黄通语音冰冷,“却比哪一道都厉害。”
“这……老天……爷。”麦丰的嘴张得老大,“他总得有个名和姓吧?”
“当然有……只是我说出来你也不知道。”顿了一下,黄通才又接下去,“不但你不知道,这里只怕没一个人知道……”
吟哦着,他略一犹豫,目注向这位麦家帐房道:“也许你家姑娘有所闻……”又摇摇头,“不……她太年轻……无论如何,请你们姑娘这几天不要出门,她总还算是一把手,比起官府那帮子酒囊饭袋要强多了。”
麦丰一个劲儿地点着头——也只有点头的份儿,心里却不禁在犯着嘀咕——她一个姑娘家还能有什么大能耐?——只是时方既这么说,他也只好听着。
“刚才那个姓祝的曾经交给七爷一张素帖。”
“啊——不是你说,我倒忘了。”
一面说,麦丰匆匆由衣袖里取出了姓祝的交来的那张素帖。
黄通接过素贴在马背上展开。那是一张在桑皮纸上用红笔书写的字帖,细读之下,竟是一首打油诗,写的是——
coc1“黄金万两命一条,
算算一共有多少?
秋分白兔实可爱,
张得金鸡振翅来。”coc2
没有上款称呼,却在尾句之下盖有一个朱砂印迹,竟是长尾展翅的一只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