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个寒噤。对方这副轩昂的面相,乍看之下,竟然给人一种天子之威,风雷手秦渔竟然莫名其妙的呆住了。
随着黄衣人长竿起势,只听得刷的一声,一尾银鱼,已脱水而出,掠起当空。
或许因为这尾出水的银鱼,黄衣钓者才不再理会任何人,鱼儿在地面上跳跃泼刺不已。
他抓住放入篓子里,然后重新上鱼饵,再次慢条斯理的垂竿水面,一心一意的注视向水面上,却不发一句言语。
这人肤色或许因为长时间与大自然为伍,色作古铜,他两膀开阔,肌肉扎实,如果站起来,怕在七尺开外,这等神伟的汉子,即使武林之中亦不多见。
风雷手秦渔在对方目光回向水面之后,心情为之一松。以他昔日在帮里的威风,言出必践!说过的话一定算数,鲜得有人敢与抗衡,他既已命令这个黄衣钓者离开,就不容他不遵。
然而,这一刻,不知是一种什么的感触,忽然使得他下意识的对这个陌生的钓者感觉到一种潜在的畏惧。也许畏惧这两个字形容得过分了一些,总之,却使得他感觉出对方的不易招惹。
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感触?可真是莫名其妙!
秦渔心里有了这种微妙的感触,对于他的抗命不去,居然也就不再追究。
他足下一连踏进几步,目光逼向郭彩绫道:“丫头,眼前你大势已去,且随本座转回,也许尚有一线生机,否则……哼哼,就算本堂主对你有姑息之心,只怕欧阳堂主也是放你不过,放聪明一点,岂不是好!”
郭彩绫原以为黄衣钓者系对方之人,心里未免还有些嘀咕,这时才知道自己错担了心,非但如此,由方才黄衣人凌人的眼神,以及他对秦渔所采取“不予理睬”的神态上看来,很可能这个人还是一个强硬的角色。因为这里方圆数百里内外,无人不识宇内二十四令总坛所在,又有几个不要命的人,胆敢跑到宇内二十四令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