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听着!”风老人冷笑道:“据此二人亲口供述,他二人当时是因为受令于你的调度而离开现场,却被狙杀于中途。”
“不错,”鹰千里说:“我当时是因为一件特殊的事,须要他们两个协助办理,但是,却没有想到他们两个竟会被匪徒狙杀于中途!”
“这么说你自承你自己是匪徒了!”
“这话怎么说?”
“还要说么?”风老人冷下脸来道:“因为那个杀人的匪徒就是你!”
“我?”鹰千里强恃着镇定,冷冷一笑,道:“苏堂主,你有何证据,你不能血口喷人!”
“我用不着诬陷你!”风老人凌厉喝道:“据事后他二人生还之后的口述,那个杀害他们的人,虽是面罩黑巾,但是,身材语言与你极为酷似。”
“一派胡……说!”
“鹰千里,你先不要急,我还有下文。”风老人一针见血的道:“有力的证明是,凶手所持的兵器是一把剖心短刀,这是你鹰千里独门的兵刃,江湖上舍你以外,还不曾听说有第二个人用过这种兵刃。”
“这……”鹰千里冷笑道:“你们怎么能确信他说的是真的?”
“当然不能确信。”风老人继续道:“经我二人细察他二人伤处,刀锋出入的大小,正与你那柄剖心短刀的尺寸相吻合,这一点,你又如何解释?”
鹰千里怔了一下,作了一个苦笑。
风老人道:“还有,丘大木有一点明确的提供,这一点,你也无词可遁!”
鹰千里呐呐道:“什么……提供?”
风老人道:“凶手左手腕上戴有汉玉镯子一个。”
鹰千里登时面如死灰,过了一会儿,他冷冷笑道:“这些并非不能模仿,如果你们根据这些就断定这件案子一定是我干的,那可未免有栽赃之嫌!”
雪老人怒叱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