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郭彩绫微微点了一下头,苦笑道:“这个我知道……大夫,你带针来了么?”
费老头说:“带来了。”说着把随身带来的那个针包打开来,里面是长短不一的二十四根银针。
费老头净手之后,取针在手,道:“姑娘请平仰在床。”
郭彩绩注视向他,道:“大夫你叫什么名字?”
费老头谦虚的道:“小老儿姓费名谦,不劳姑娘动问。”
彩绫冷冷地道:“你下针要特别小心,要是有一点不对,可怪不得我手下无情,你给我扎吧!”说罢,遂把身子躺下来。
费谦怔了一下,遂即笑脸称是。对方是个坤客,他不便要求解衣,好在他针术高明,隔衣认穴,百无一失。只是彩绫深精穴理,他每下一穴之前,都须要有明确解说,才可下针,如此十数针后,已紧张得冷汗淋漓。
郭彩绫显得异常疲惫,费老头收针而起,言明须三天连续下针之后,才可见功,随即告辞退出。
在走廓的另一端,刘二拐子在等着他。乍见之下,刘二拐子紧张复兴奋的走过来,道:
“怎么样?成了没有?”
费谦回头看了一眼,拐向墙角,刘二拐子跟过来。费老头摇摇头道:“实在没办法下手!”
刘二拐子顿时一怔,道:“怎么会?难道她没叫你扎针?”
费谦道:“扎是扎了,但是这个姑娘却是聪明得很,实在是没办法!一个弄不好,只怕我这条命就保不住了,刘爷请转告大当家的,就说这个钱我实在没办法赚,我也不敢赚。”
言罢,抱拳作了个揖就要告退。
刘二拐子一把抓住他道:“站住。”
费老头脸色发白地道:“刘爷……这……你不能强人所难呀!”
刘二拐子冷笑道:“姓费的,你给我听着,大当家的交待的事情,你非办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