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英杰已临面前,二者相差的距离,不过丈许左右。
对于朱空翼来说,确是使他吃了一惊!他似乎是惊于寇英杰杰出的轻功进展,不禁大为激赏,频频的点着头,再次的把身子拔起来,一径的向丛岭间翻越直上。
寇英杰心知他是存心试探自己功力如何,遂打点起精神,展出一身能耐,追循着他前进的身子,一路上扑纵直上,尽管如此,他仍然拉后了许多。
不过,有个惊人的发现,他忽然发觉到两者之间的差距仅仅限于三丈与五丈之间,一任朱空翼身法疾猛如飞,却不能再超越这个范围之外。
终点到达,朱空翼霍然回身,不及交睫,寇英杰亦来到了眼前,朱空翼脸上闪出了极度的惊讶,紧接着是无比的喜悦,一双目神里传递出赞赏与欢奋,伸手在寇英杰肩上拍了一下,随即转身步入石室。
寇英杰急欲想知道他此行的任务,忙跟了进去。
朱空翼一声不吭的先把手上那个红绸子包住的匣子放在石桌上后,动手摘下风帽,解开衣襟,把一袭长衣脱下来,重新换上了他昔日惯着的一双芒鞋与兽皮短衣。
除了方才他目睹寇英杰轻功时曾经有过一度的喜悦兴奋之外,寇英杰留意到他脸上由始至终都笼罩着一层严肃,尤其是那双眸子里,一直凝聚着沉郁,似有某种不平凡的事情藏在他内心深处。
寇英杰心里充满了疑惑,不知道怎么开口去问他,朱空翼却也陷入沉思。
忽然,朱空翼叹息一声,拿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写道:“我此行入京,干了一桩震惊朝廷的大事,归后心绪不宁,多年来我精于养性,想不到犹自干出了糊涂事,心中甚是后悔!”
写罢几行字,禁不住频频摇头叹息不已。
寇英杰从来还不曾见过他这种表情,心里大是诧异,忍不住道:“大哥,你做了些什么事?”
朱空翼脸上木然不着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