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条件要提,不知……”
文子卿颔首道:“条件就烦你替我把儿子治好!”
薛镇山苦笑道:“前辈说笑了,晚辈对医药之术一窍不通,怎么能医得了令郎之病!”
文子卿含笑道:“这原因十分简单,我这儿子是先天的经脉阻塞之症,需要一位内力登峰造极的名手,以混元内劲慢慢将之打通,否则,他的生命也只剩下十多天了!……”
声调渐渐嘶哑,一片悲凄之情!
薛镇山皱眉道:“前辈相信晚辈可以做得到么?”
文子卿道:“那是当然,要不方才老夫又何必试你的内力?”
薛镇山道:“果尔晚辈能治得了令郎的病症,那自然是义不容辞之事,不知应该用什么手法治疗!”
文子卿忙道:“就以普通的推宫过穴之法即可,不过,第一次施行推拿之时,必须连续五个时辰,而后每天早午晚各一个时辰,三日之后自然痊愈!”
薛镇山皱眉道:“这样说来,势须找一处安静的所在或是在逆旅之中进行,至少要耽搁上四天时间了!”
文子卿道:“不错,暂时之间,你最好别去泰山!好在距除夕之日尚有六七天之多,时间仍然足够支配。”
薛镇山道:“但拙荆……”
文子卿笑道:“这就是咱们要商议的事了,由老夫带令正先去泰山求医,阁下在附近城镇之中为我儿疗治先天痼疾,而后再去泰山相见如何?”
薛镇山呐呐的道:“这……这……”
他原想与他不过初次相逢,不便这样深信,但话到口边,却无法说得出来,故而又住口不语。
文子卿皱皱眉道:“怎么,可是不相信老夫么?”
薛镇山方欲答言,却听白发老者邬侗呵呵一笑道:“老朽也不便再隐瞒下去了……”
转向薛镇山道:“你知道老朽是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