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出手极见分寸。
“哧”一下,打老掌柜的腰际穿了过去,亦是险中之险,给老掌柜的腰上留下了一道血槽。
“哈哈”一阵子狂笑。
姓谢的当门而立,长刀在手,满脸杀气横溢。
“老兔崽子,装得还真像,爷儿们差一点着了你的道儿,今天看你怎么逃?”
说话的当儿,“小红蛇”莫飞花“呼哧”一个疾转,已闪向墙角。
这娘儿们可是真狠!嘴里咬着只梭子钢镖,一只手持着短刀,一只手整理衣裙,嘴里哼哼着,咬字不清,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却是模样几凌厉泼辣,一扫先时的娇姿。
打量着这般阵仗,老掌柜的忽然觉出着了对方的道儿,好一个“扮猪吃虎”,自己不察,看来竟似着了对方们道儿。
只怪上来不察,方才那一刀,虽没有真个叫她扎上,却是留下了一道血口子,热刺刺的还是真疼,渗出来的鲜血,把那一面的褂子都染红了。
“说吧,老兔崽子!”姓谢的面现阴沉地道:“咱们河水不犯井水,住店给钱,又是哪一点惹了你,凭什么设计陷害?”
姓莫的女人倚着柱子,脸色铁青地用刀指着他说:“说,那个姓袁的小子,是你放走的不是?你把他给窝到哪里去了?”
“那还用说,不是他还能是谁?”
一霎间,这两口子像是什么都明白了。
“不用说,那天夜里,就是你这个老兔崽子用‘金钱镖’伤了我……好呀……”
越说越气,一时间柳眉倒竖,杏眼圆睁。
“你伤了我,还假装好人……还有脸冒充郎中来给我看病……你个老不死的真是好毒的心眼儿,今天要不把你给抓住,把你心给剖开看是什么颜色,我这个‘莫’字,以后倒着写……”
越说越气,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噙着泪。伤心不打一处来。嘴里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