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劝说,她却更伤心地大哭起来。
“袁先生……袁菊辰……你现在在哪里?你要是来了,也就没人敢欺侮我们了!”
哭声未已,却为陆同知的一声喝叱打断。
“大胆刁妇,你当这是哪里?容得你如此哭闹嚣张!”怒叱一声:“来人哪!?
门外就应一声,立时闯进来两个带刀的衙役。
“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押下去,打入大牢!”
两个衙役应了一声,侍向潘夫人抓去。
“不用!”潘夫人霍地站起来:“我自己会去。”
“娘……”洁姑娘一把抓住母亲的手,倏地反身怒向陆同知:“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把我母亲下入牢房?”
“再说连你也一块下去!”陆同知一声喝叱:“押下去!”
“你们敢!”
洁姑娘霍地拦在了母亲身边,却为一个衙役用力地把她拉向一边,便在这一霎,潘夫人忽然作出了令人骇异之事,一把抽出了这个衙役身上佩刀。
陆同知吓了一跳:“你想干什么?”
却只见潘夫人身子一转,靠向墙角,刀势乍翻,却把雪亮的刀尖比向前心,这个突然的动作,使得在场每一个人都不禁面色大变。
“娘……”
洁姑娘花容失色,为之手足失措。
“孩子……你的命好苦,娘不能再照顾你了……娘走了。”
话声未已,双手力送之下,一口冷森森的长刀,已插进心里,紧接着身子前仆,连人带刀一并倒了下来,霎时间鲜血淌了一地,直把目睹的洁姑娘、彩莲吓了个魂不附体,尖叫声中,双双扑了过去。
什么都来不及了。
在染满了血污的那张苍白脸上,她看见了慈母的凄凉笑靥,一句话也没有说,便自含恨地去了。
痛定思痛
窗前一片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