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
“姑娘说得不错!”袁菊辰道:“是他!”
“唐知县?”潘夫人说:“他……难道会……”
袁菊辰摇摇头说:“事情还有待证实,不过,这个人神色可疑,我担心他有异心,借故把夫人母女扣留,转而向上方请示发落,详情是不是这样,很快就知道了。”
潘夫人“哦”了一声,神色变了一变。
洁姑娘看着母亲,点头说:“袁先生猜想得很对……这个唐知县我看他也是个很工心计的人……娘!你可小心着点儿……不要上了他的当。”
潘夫人轻轻叹了口气,看着袁菊辰苦笑道:“我们娘儿两个,如今是什么都没有了……
为什么……他们一定要害我们的性命?这又为了什么……”
说着一时垂下了头,忍不住淌出了眼泪。
洁姑娘说:“张厚怎么还不回来?他回来就好了……”
“我有点担心,他回不来了!”
“什么……”洁姑娘一惊:“你是说张头儿……”
潘夫人也似吓了一跳。母女二人用不胜诧异的眼睛向他望着,显然是大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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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菊辰说:“我只是这么猜想而已。”
接着他叹息一声:“希望我是猜错了,夫人与姑娘请想,如果这位唐县令有心扣留你们,像张厚这样的人,他们自然放他不过,如果今夜他不回来,便是不妙了。”
潘夫人愣了一愣:“你真的这么以为?”
“这只是我的猜想而已。”袁菊辰说:“这个念头我已经跟张厚说过,劝他不要去,可是他不听……不过,我转念再想,张厚是李老相阁身边的人,唐知县即使有心向刘瑾邀功,目的只是夫人与姑娘,却未必敢公然杀害他的性命。”
潘夫人点了一下头,神色稍微缓和。
她说:“他们两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