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忖:“我的天,久闻沙漠之中冰雹来时大如鸡卵,再加上狂风暴雨,那人和马怎么受得了……”
丹鲁丝见状心内暗喜,秋波略为一转,有意皱着眉毛道:“所以你要知道……我们久居边荒沙漠的人,一看天色就知道今天夜里一定有大冰雹,来时还一定是非常大,要不然我怎会找在这地方打尖呢?”
石继志闻言低头不语,心想:“别是这丫头有意吓唬我吧?没听说过这种季节里会下大冰雹!”
可是转念一想,宁可倍其有,也不能信其无,要不然真的遇上,虽说自己有一身本事,可是对狂风暴雨和大冰雹也无法施展,非落个尸横野道不可。这么一想,不由心寒了起来,再也不敢动告辞的念头了。
丹鲁丝冷眼旁观,已知他中计,心中乐不可支,这才笑道:“再吃点东西吧?”说着以手中短叉翻烤着一只肥大如鸭的野鸟,二人一边撕着吃,一边就火烤着,喝着这姑娘带来的上好红茶,不觉畅谈了起来。
丹鲁丝绝口不谈去天山之事,她知道一说出口,石继志很可能还是说去青海,何必又害他往回走那么些冤枉路呢!
石继志和这位姑娘无意间一谈,这才发现丹鲁丝无论汉学诗词还是武经技典,简直无所不知,口才之伶俐,音调之适节,不禁令他由衷深深感赞不已。
眼看一堆烈火都成了余烬。丹鲁丝顺手加上了几小捆松枝,于是劈劈啪啪地又燃了起来,升起阵阵松脂的清香,闻之神清气爽,她望着石继志一笑道:“汉人哥哥!你休息吧,我已睡了一会儿,还不困呢!”
石继志忙摇手道:“我不困!还是姑娘睡吧……我只要行行坐功就够了。”丹鲁丝闻言展眉一笑道:“对了!干脆,我们都运行一下坐功好了。”
于是二人各守着火的一边盘膝坐下,身上披一袭皮裘,不一会儿,各自入定。
坐功一道,其微妙不可尽言,其旨在于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