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完,那矮小老人道:
“我知道!贤弟快上船包扎一下……”杜英奇这才朝着司徒云珠苦笑道:“杜某有生之日,定不忘这一剑之恩!”手按着伤处勉强纵回来船,马上就有人扶着他入内去了。
司徒云珠剑伤镇三江之后,就知道事情没完,见又来一老人,而由杜英奇对来人态度,已可判断出来人武功辈份之高,不由面含冷笑地看着这老人,不发一言。
矮小老人交待完毕,才回过头来含笑点点头道:“如果我猜得不错,银发叟司徒明一定是姑娘的师父了?”
司徒云珠点头道:“司徒明正是家父,你老人家难道认识么?”
老人闻言似微微一怔,皱皱眉道:“难怪了!姑娘你可知我与令尊尚有一面之交么?
你如今这么横行,剑伤我教下弟子数人,连杜贤弟一个总舵主居然也被你伤了,我如不代令尊管教你一下,日后岂还得了!”话还未完司徒云珠一声冷笑道:
“云珠自幼随父,久受庭训,从不妄伤一人,此番实是眼见你们欺人大甚,才挺身而出,老前辈对弟子横行一说,真令人不解了!”那老人闻言后哈哈一阵狂笑道:“好一张利口,今天我要不管教管教你,你也太笑我教中无人了!”言罢卷起那肥大的衣袖,露出两只枯枝似的手来,接道:
“你就上吧!我要领教领教那司徒老兄亲传的‘震海伏波剑’,事后我再去负荆请罪!”司徒云珠由他笑声里已听出此老内功已臻炉火纯青地步,只是一时想不起这人到底是谁,闻言后不由也带气道:“堂堂前辈居然也用起车轮战了,弟子也不客气了,就在前辈手下讨教两手高招!”言罢摆剑相候。
此言一出,那老人不禁羞得一阵脸红,接着朝天打了个哈哈道:
“好好!算你有理,我先回去,过一会儿你休息好了我再来,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言罢回身一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