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以我为念……”到此竟语音带悲,差点流下泪来。
继志见状心内感动异常,怕她伤心,也不敢再提走的事。那友雪此时竟背转身去,继志只当她在擦泪,待她转身过来时,手中却多了一串珠链,光华四溢,一看即知是上好珍珠。她悲声道:“志哥哥!这串链儿也是小妹从小随身的东西,此番离别在即,就送给哥哥吧……”
继志红着脸接过,入手竟还是热的呢!当时对着友雪道:“妹妹放心,我定不会使你失望,这串珠儿实不敢受,既是妹妹真心相授,愚兄就先为妹妹保管吧!”
友雪笑道:“那我也算为你保管吧!”
说话间天已不早,继志怕她回去晚了不便,再三催她回去,友雪才告别起身。继志笑道:“这些不带去的东西,妹妹先为我保管如何?”
友雪点点头道:“你不是明天上午才走吗?我上午送你走后,再把它们带回去好了!”
继志点头称是,友雪又道:“别送了,明天记着等我!”说罢提着两只篮儿越墙而去。
石继志一人回到庙中,躺在香案上,一时百念俱集,最奇是友雪的俏影,竟离不开自己的脑子,只一闭眼就想到她,不由坐起用手捶头自言道:“继志呀,继志!放着父母血海深仇不报,你还有心去想这些儿女私情,真是禽兽不如了!”言罢竟惊出一身冷汗,他由是重新下地磨墨书字,大意为自己绝艺未就,深仇未报,实不敢蒙友雪厚待,决心不等她来,自己先走。如找不到上官师父,今生就永不见她了!
第二天尚未黎明,石继志已在路上。他虽心中爱程友雪万分,但自己如今大仇未报,投师未成,尚有何面目谈那儿女私情,故此生怕见到友雪后,又生出别样情节,忍着心留下那封信,一个人就走了
不言程友雪见信后一番伤心,且说石继志一人晓行夜宿,月余来至宜昌地面。
这宜昌乃鄂西大镇,位处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