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裳惊奇地道:“你们是考状元是不是?”
照夕摇了摇头笑道:“我们只是会试,要殿试才是考状元。”
丁裳点了点头,含笑道:“我还不知,你们两位已是举人老爷了,真了不起,可惜我不能等着给你们贺喜了!”
照夕苦笑道:“还贺什么喜?我们只是应个景儿,目的是让二老高兴一下而已。因为他们老人家的见解不同,希望儿子能扬名声、显父母,我们作儿子的,也不能太令老人家失望了,所以才有此决定,说起来,这正是我们这一代的悲哀。”
这无意的几句话,却引起了照夕无限地感慨,他继续道:“可是人,每一个人都有他们生来具有的个性与特长,为什么不能让他们独自有所发展呢?有学问的人,又为什么一定要去作官?”
他说着,紧紧地握着自己的双手,像是对这个时代,这个社会,有极度地愤恨。
丁裳在他的脸上,看到了极度的坚毅之力,她崇拜这个年轻人,她一直认为他是不凡的的。
照夕站起身子,恨恨地道:“所以!我决心要打破这个无形的束缚,我要把我这么多年练的武功,贡献在风尘武林之中,贡献在大汉风沙里,我要作一些真正伟大的事。
也许这些伟大的事,别人是不会注意到的,也许别人认为是很渺小的!”
他愤愤地说到这里,却见丁裳正自以那双黑白分明的瞳子,盯视着自己,她面上带着笑容,照夕不由脸色一红,笑了笑道:“我都忘了是在说些什么了,你也不要笑我,我真是常常这么想着,有一天,你会知道,我不是平口白说就是了!”
丁裳向前走了一步,深深地朝着照夕一拜,照夕不由一怔道:“这是为何?”
丁裳笑态可掬地道:“闻君一夕话,胜读十年书,大哥的壮志,令我十分佩服。今后大哥如有事遣召,定当追随骥尾,永不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