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酒自用吧。”
望着白衣人那如沐春风的面容,水柔清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宫涤尘!
何其狂毫不客气地坐在宫涤尘对面,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你先回答我,那个出现在桑府外的少女是不是你故意派去诱我们来的?”
宫涤尘淡然道:“我一定是听错了,聪明的凌宵公子怎么会问这么愚笨的问题?若是我的手下那么容易露出破绽,我又凭什么与你订下同盟?”
何其狂咍哈一笑:“说得好,我自罚一杯。”
宫涤尘轻轻一招手,一旁转过那白衣少女,对何、水二人道:“我叫白玛,方才失礼了。”她的声音清澈如泉,脸上依然保持着那神秘的笑容。按理说略含歉意的话语被她说得如此简捷随便,令人不免心头有气,但何其狂望着她那不食人间烟火、宛如仙子的面容,又发作不得。
宫涤尘解释道:“白玛母亲早亡,三岁时又亲眼目睹父亲遇害,神智大受刺激,曾十余年不发一语,说话略有不当处,两位不必放在心上。”
水柔清想不到这个美丽少女亦是孤儿,相比之下,自已毕竞还转受过父母十几年的关爱,不由对她大生同病相怜之意。何其犴却想到凡欲成大事者,决不会信任这样一个心智偶尔失常的女孩,而宫涤尘却是知人善用,用之不疑,不禁隐隐有些佩服,又倒了一杯酒痛饮而下。
宮涤尘道:“何公子想必有一大堆问题问我,为何只贪杯中之物?”
何其犴只是闷头喝酒:“你要说的话迟早要说,你不肯答的问题我也问不出来。”
宫涤尘一笑,挥手让多吉与白玛退下,转头望向水柔清:“还记得当年前我曾带水姑娘进人那间‘佛’屋,并为你展示了一局棋,如今四年已过,水姑娘可有所悟?”
四年前,明将军与暗器王决战的前夜,蒙泊国师于京师外讲道说法,并设下分别刻有“佛法无边”的四间小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