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目光中都满是敬畏之色。
丁先生转向许惊弦:“吴少侠师承何派?来涪陵有何贵干?可有亲友?”
许惊弦只顾吃菜,随口道:“无门无派,途中路过涪陵,并无亲友。”
“如此最好!”丁先生正色道,“擒天堡重出江湖,正值用人之际。若得吴少侠襄助,则如虎添翼。不知吴少侠可有意加盟?”
许惊弦轻扫了一眼入座的黑衣女子:“丁先生身边已有高手,在下不过是初入江湖的无名小卒,何堪大用?”回味黑衣女子方才的出手,袖中暗藏一直弧形银环,一招断腕,快稳狠准,几无破绽,实是自愧不如。
“有道是‘瞽者善听,聋者善视’。丁某虽是个瞎子,但心里面却是雪亮。只需凭声辨人,已可感应到吴少侠体内拥有无穷的潜力,当是大有可为之辈。龙堡主惜才如命,纳贤若渴,对吴少侠这样的人才势必会委以重用。何不借此良机一展宏图?还请三思而行。”
丁先生口若悬河:“据可靠消息,不日内将发生一场大变故。擒天堡未雨绸缪,所以再出江湖,重整川蜀武林格局,不求名利,只欲联合各方同道共抗大敌,实乃造福百姓之举。观吴少侠行事,虽与丁某素不相识,今早却能拔刀相助,当有侠肝义胆。你既然能救我,就更应该为国为民尽一份绵薄之力,方不枉一付大好身手。”
“丁先生所说的变故是指何事?需要对抗的大敌又是什么人?”
“这些都是极其机密的情报,但如果吴少侠加盟擒天堡,自当奉告。”
虽然丁先生巧舌如簧,但许惊弦最忌被人利用,不免踌躇,何况见到丁先生方才对赵凤梧恩威并施,先以铁腕慑服,再以言语安抚,手段可谓高明之极,心底暗生戒备,恍若再见到一个宁徊风,隐有与虎谋皮之感。
许惊弦略一思忖,决然道:“承蒙丁先生看重。但我游荡江湖惯于闲散,恐难适应擒天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