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郑重其事地捧着断刃,转身回房。许惊弦故意做出唯诺之态,暗地猜想斗千金故意藏起断刃的意图,却毫无头绪。
香公子本对许惊弦断刀之举隐有怀疑,听斗千金装腔作势的几句话,倒也去了疑心。他见许惊弦欲要离去,心有不甘∶“小子,方才本公子―招‘月下敬酒’虚罩左胸,实攻小腿,你应该转步右进,然后反身旋击才对,怎可力拼?那一刀本公子若再加一分力道,足可令你血溅五步。”
许供弦万万想不到香公子承担起了教诲武功之责,强忍笑意:“香公子指教的是,今日好歹多撑了三招,明日再与你打过。”亦回房而去。香公子大不过瘾,怅立良久,重重一掌拍在洞口岩石上。
斗千金靖立石室之中,手中持着一杆长枪:“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此专为枪而言,长枪一旦舞开了势,威力罩及周身八尺,但若被敌人攻攻入身侧,贴体肉搏,便完全失了效用。枪之最强处在于枪尖,戳、撩、格、剌,快如闪电,迅疾如风;而枪之弱点在于枪柄近手三尺处,最难发力,又易被敌沿枪滑下截指断腕,想必老夫不必教你明日应该怎么做了吧?”
许惊弦尚是第一次使用长枪,但有斗千金这个兵器的大行家在旁,不多时时便已掌握施枪之诀窍,足足练了两三个吋辰方才停手。
许谅弦注意到那断刀已被斗千金藏了起来,忍不住发问道:“不知师伯留着那截断刃有何用处?”
斗千金顾左右而言他∶“你还是好好想着明天怎么对付香公子吧。”
许惊弦再度与香公子交手,才拆到第十一招,长枪被香公子砍断,不过一次许惊弦见机得快,倒没有受伤。
香公子傲然道∶“怎么比起昨日又少拆了四招,看来老人家虽是名师,吴少侠却未必是高徒。”
斗千金收起枪头,皱眉长叹∶“用长枪对付香公子的刀法未必有效,且待老夫再想个法子,小子